“你说的人……”洪山迟疑的问,“不会是那个康瑞城吧?” 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回到家门前,陆薄言并没有下车,他摸|摸苏简安的头:“我还要去个地方,晚上回来。” 有人给警察局提供了一份录音,说是在他父亲的遗物里发现的,内容有点可疑,他们选择了提交给警方。
苏简安就像被人施了魔法,定在原地不能动弹。 很久以后,她仔细回想一切巨变开始的这一天,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这半天除了煎熬和不安,她还有什么感觉。
“……” 女记者闷闷不乐:“等着,说不定会发生大反转呢!先不说这个,我现在好期待明天晚上!”
要真以为陆薄言在笑就天真了,这是他锁定目标,并且稳操胜券的典型迹象。(未完待续) 刚才在急诊室里的时候,她全程都是清醒的。